“滚。”顾绍锋漠然道，“别让我看见你。”
宋鹤鸣轻咳一声：“别生气，我只是随口那么一提议，你要是不乐意的话那就算了。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各取所需嘛……”
眼看着顾绍锋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阴沉，宋鹤鸣没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说什么。
他从地上站起身，再次往床上一扑，在顾绍锋踹过来之前一把抱住顾绍锋，像是一个无赖一般：“我们一起睡！你的床更舒服一点，反正你也硬不起来，不用怕我会对你做什么！”
顾绍锋：“……”
眼见着顾绍锋再一次有要把他提走的想法，宋鹤鸣转移话题道：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装的？”
“第一次。”顾绍锋冷冷道，“你的呼吸不对。”
宋鹤鸣：“……好的。”
宋鹤鸣叹息一声。
原本还以为自己装的很到位，没想到从第一次就露馅了，那之后装了那么多次，顾绍锋岂不是一直都在看笑话？
宋鹤鸣嘴角一抽，四肢在床上摊开，像是闲聊一般对顾绍锋道：“那你现在也不是一个办法呀，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吧？你都是这个身
如果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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