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睿沉默了, 因为这一切都是他的猜测, 在没有证据之前，他也没有把握一口咬定, 梼杌是在三千年前就设好了局。
于是杭睿将注意力转到还没开口的王素素身上, 其实他之前一直很好奇王素素究竟是什么身份，既不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四灵之一，又是中心里唯一一个女生。
而且王素素对应宸的态度明显也跟其他人不一样, 或者说是在人界问题事件集中处理中心的地位可能仅次于应宸之下，因为他从来没见过四灵跟应宸开玩笑，甚至连稍微过一点的话都没说过，但王素素跟应宸交谈的时候，明显要更亲近一切, 说话的语气也更加肆无忌惮，两个人不太像是上下级的关系，而像是正副的关系。
之前杭睿也怀疑过两人的关系，但一开始第一次见面，就觉得他们不是, 也从来没有当过男女朋友，就算杭睿这也是第一次吃猪肉，可他之前也见过别人谈恋爱，不是这样的氛围。
杭睿一直没问，所以也就一直带着一份好奇。
但杭睿知道，王素素的能力一定不会比应宸差太多，否则应宸不会如此看重她。
“素素姐，你有什么看法吗？”杭睿看着王素素问，“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。”
王素素微微皱眉问：“你刚刚说，因为楮柏欺骗了神灵，所以下了一场暴雨。”
“是。”杭睿点头，“那场雨下了一夜，几乎淹没了所有田地，村民是躲在地势较高王城里才逃过一劫的。”
“灵止的那个仪式是为了求雨吗？”王素素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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