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洋笑了，这句话很耳熟。
“爹地，我是哪里人？”小孩觉得三个国家都很陌生，不过他是知道自己的发色眸色跟白种人是不一样的。
“中国人。”厉轩偷偷握着俞洋的手，教育小孩，他们来自东方的中国，而实际上，厉轩和小孩已经只能称为华裔，他们是美国公民，只是改变不了根源。
“那你不是要过农历新年了？我能不能到你家过除夕？”安娜双手握着小孩的手掌，她喜欢热闹的节日，“我要看舞狮，我要看放鞭炮。”
俞洋轻笑，安娜对中国的节日很了解。
厉轩疑惑俞洋愉悦，似乎俞洋更喜欢女儿。
“好啊，但舞狮是什么？”
安娜鄙视小孩，“你怎么连舞狮都不知道？就是披着老虎皮在跳来跳去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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