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走了过去,嫣然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清晰,我将头慢慢地靠近那道缝隙,
缝隙虽然不大,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却已看得清清楚楚。
一张豪华巨大的床,嫣然一丝不挂地躺在一个三十多岁男人身下,修长迷人
的双腿举起着,被那人挽在胳膊肘上。那男子身材虽不算魁梧,但yáng_jù却颇为雄
壮,一点不比谢浩的逊色。粗硕yáng_jù在嫣然的花穴飞快地进出,在纤毫毕现的灯
光下,我感到头晕目眩。
从凌乱地床单看,两人应该已经做了不短时间,床是与玻璃门平行的,本来
我应该看到的是他们的侧面,但现在嫣然头对着我。塞在床头里的被单被扯出一
角,应该是嫣然身体挪动时被带出来的,可以想象刚才两人交合要比现在更加激
烈。
我久久注视着嫣然的脸,试图找出她是违背自身意志与那男人xìng_jiāo的证据,
如果是这样,哪怕现在是谢浩的身份,我也会冲进去将那男人打得满地找牙。可
是我观察了很久,却找不到她有任何不愿意的蛛丝马迹。
嫣然被谢浩qiáng_jiān时,双眉紧皱、牙关紧咬,神情中充满痛苦的屈辱。而此时,
她细细的眉也是皱着,玉石般洁白的牙齿有些也会紧咬,似乎也很痛苦,但我和
她做三年夫妻,又怎么会不了解这种表情,她分明在那男人胯下燃烧起了情欲的
火焰。至于屈辱则更丝毫没有,一定要说有她在和我做爱时有些什么不同,此时
她似乎更加羞涩一些,神情之中还掺杂着一丝丝的迷惘。
看到嫣然,我有冲进去的强烈冲动,但看着她的神情,我克制住了这种冲动。
一个年轻少妇,丈夫出了车祸,自己又被男人不断纠缠污辱,那一刻她是多么孤
独无助,心灵是那么脆弱无比。而此时正好有一个男人趁虚而入,对她温柔体贴,
给她安慰、给她帮助,然后发生了这一切,真的能全怪她吗?如果我从病床中醒
来,我还是会冲进去,做为一个丈夫身份阻止这一切。但我现在是谢浩,嫣然看
到一个多次qiáng_jiān过自己的男人突然冲了进来,又会对她带来多大恐惧与伤害。
虽然心中为嫣然开脱,但我还是很难过,很难过,甚至比她被谢浩qiáng_jiān时还
要更加难过。因为从一刻起,嫣然或许将永远不会再属于自己,即便自己能够醒
来,与她白头偕老的念想已成镜花水月。泪水缓缓地从脸颊滑落,哀大莫过心死,
或许说的就是我这样的吧。我想离开,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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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真不想再看,在我的眼睛仍停留在那道缝隙前。嫣然美丽的脸庞在强劲
的冲击下不停地晃动,她抓着床单不让自己被的男
人拿掉眼镜后,面目变得有些狰狞。在他咬牙切齿的撞击下,嫣然的头还是被慢
慢顶出了床沿,乌黑的长发垂落到了红木地板上,在我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不停
地飘啊飘、晃呀晃。
在嫣然肩膀越过床沿时,那男人停止了chōu_chā,他向后倒爬了几步,然后抓着
嫣然的脚踝,将她身体拖了过来。看着嫣然张开着手臂和双腿,身体不受控制地
贴近了他,那份柔弱与顺从令我的心针扎似的痛,虽然不知道以后她会不会永远
是我的妻子,但这一刻,她还是我的妻子。
那男人并没有急着进入,而是握着yáng_jù拨弄着嫣然透湿的花唇。在经过刚才
一轮快速chōu_chā,他应该也需要有喘息的时间。
「宇文,别弄,好痒。」
总算知道那男人的名字,但那男人姓宇名文,还是姓宇文,还是名字叫宇文?
我不知道,但这似乎并不重要。
听到嫣然娇嗔,那个被她唤为宇文的男人笑道:「原来你这么怕痒的呀,就
是要你痒才好。」说着变本加厉地用guī_tóu快速地拨弄着从花唇里凸现出来的yīn_dì,
在强烈的刺激下,嫣然娇喘吟吟,赤裸的身体瑟瑟发抖,但却还是任由他摆弄。
「平生,别弄,好痒。」
我脑海中似乎听到妻子的声音,我有些恍惚,话相同,但称呼变了。曾经的
海誓山盟,刹那间已物是人非。
手扶着冰冷的玻璃,我脑袋混乱到了极点。过去,我听到嫣然叫痒的时候,
我总会立刻停下。而这个宇文却还继续,而嫣然虽然叫着痒,叫他别弄,但似乎
还是蛮享受的。对一个女人好,把她看当成珍宝,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
化了,真的值得吗?而且她真的喜欢这样吗?
「别弄了,真的痒死了。」
嫣然终于实在忍不住,小小的手掌伸向胯间。还没等她碰到对方的胳膊,宇
文抓着她手,身体伏了下来,嘴巴压住嫣然象果冻一样的红唇,他一边亲著,一
边微微抬起身,抓着巍巍高耸的雪乳揉搓起来。
「嫣然,我爱你,真的爱你。」
长长的热吻后,宇文微微挺起身,望着嫣然道。我心中冷笑,在这个时候说
爱,会有几分是真的。嫣然默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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