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，它吃过千千万万的妖和人，不算死有余辜。”
“但我不是凭我自己杀了它的，我不知道谁在控制我的身体……我……”
涂山天灵将姬若翎柔顺的头发拨到耳朵后，“这个除妖师，咱们不当了。”
姬若翎抬头，惊讶地看着涂山天灵。
涂山天灵笑着，重复了一遍:“咱们不当除妖师了。”
“可……”
“我们可以把你爹娘接出来，然后过上舒坦的日子。”涂山天灵笑得很温柔，“你们一家再也不受皇上的控制，过自由自在的生活。”
姬若翎垂下眼帘:“我爹不会答应的。”
涂山天灵用额头抵住他的:“他会答应的，我们，拉上铜铃，桑阳，一起去跟他说。”
姬若翎的眼睛终于重新亮了。
涂山天灵宠溺地一笑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
小天使的性格好像崩坏了？【泪流满面】
三更完成，性格什么的会尽量补回来……
第27章 人鱼
除妖师可以不当，但姬若翎的圣母性格，该帮的村名还是要帮的。
涂山天灵当然不管那些村名是死是活，不过姬若翎可怜兮兮地看着他，他就忍不住什么都答应了。
如果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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